第76章 日常（2） 有一个要求。(3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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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傅七知道，但他不帮秦臻回答。
　　秦臻等不来傅七的帮助，在老首长慈爱又威严的注视下，硬着头皮回答：“不、不是，我、我小时候，把邻居小孩的牙打、打掉，偷摘姥姥种、种的，向日葵，不承认……上课偷看、看小说……我我我太坏了，我不配！”
　　她不配！
　　也不敢！
　　她的同龄人还有活着的呢，成了公众人物，万一哪天这些黑历史被人扒出来，万一哪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嗝……她还要不要活了！
　　听她这么说，傅七低声笑了起来。
　　老首长则欲言又止，看看秦臻那惶恐的表情，又沉默下来。
　　最终他也笑着说：“行，都行，不管是什么理由，只要你愿意就好。”
　　秦臻大松一口气。
　　行了，谈话结束了。
　　她悄悄扯着傅七的袖口，催他快点带自己走。
　　这回傅七有了点人性，站起来说到秦臻做检查的时间了，与老首长道别。
　　老首长点头放他们离开，轮椅刚转过去，看见了秦臻偷偷伸长脚划轮椅、迫不及待要离开的小动作。
　　他觉得有趣，喊道：“等等。”
　　这一喊，果然看见秦臻的小动作僵住。
　　傅七把轮椅转了回来时，她僵住的脚还在枯叶堆里划出了一道圆弧。
　　老首长看着秦臻如临大敌的神情，心中好笑，也有几分酸涩。
　　她原本只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女孩的……
　　“你就没有别的要求了？”老首长尽量放轻语气，说，“金钱、房产、地位，什么都可以。”
　　秦臻表情犹豫了起来。
　　老首长耐心地等待，等了好一会儿，听见她试探地问：“真的，什、什么要求都、都可以吗？”
　　“可以。”老首长肯定道，“不论什么要求都可以，都是你应得的，你都值得。”
　　然后他就看见秦臻表情忐忑，小声问：“那你可、可以，命、命令香香，把、把我的，记仇本，还给、给我吗？”
　　“……”老首长以为自己听错了，侧耳问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　　秦臻立刻大声说：“不能也没没没没关系！”
　　老首长：“……”
　　老首长沉默地转向傅七。
　　傅七正笑，笑得胸腔颤动，不可遏制。